什么天涯什么海角

拐杖靠着白色的墙,风吹动窗帘,干涸的时刻,谁会知道河流的方向?你从不愿讨论命运,冬季只是一种荒诞的传说,心一直被寄存在热带的岛屿。有人呻吟着,有人睡着了,有人依旧忍受着信念褪去后的枯燥,年迈是对时间的敬意还是嘲弄?夜深了,你匍匐在一个或两个顽固的伤痕上,出神地望着起雾前的深夜。你的爸爸依旧醒着,你却假装已经睡着。脆弱时,你与他很近;缓过来时,你依旧站在门外,维护一种乏味且冗长的使命。《十楼有一张折叠床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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